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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C

一个超越BSC

组织管理者传统偏态视角局限

直面现实

特别是中国本土实践

积累厚积薄发提出来的

一个大巧若拙的革命性理念创新

一个回归常识本真的思想方法

一个实施战略性激励管理的运作平台

一个具有纲举目张杠杆效应的操作工具

一项中国本土前沿高端新成果

 

按:今天才在信力健的博客上看到转载许纪霖先生两年前一篇文章《在小时代,理想主义如何可能?》(经济观察报,2013年10月31日),其中表达的,正好默契暗合了我们“平衡计酬卡”(BCC,已成书,即将由中信出版社9月份出版发行)的核心思想及其意义乃至深远应用价值。于是,如鲠在喉、急不可耐,匆匆在许先生文章基础上编辑成此博文,以与博友同仁交流。

 

寻找内外在价值追求均衡点:BCC的核心思想及其意义

——读许纪霖先生文摘录及感触

 

(一)小时代VS大时代:中国梦,中国人的梦就是什么?

什么叫“大时代”?就是一个每个人、组织、群体、民族乃至国家来说“不是死就是生”(鲁迅语)的时代。在一个大时代中,每一个社会组织成员个人自己的梦想(特别是青春梦想),与社会组织(家、国、天下)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彼此皮肉粘连,难以割舍、无法撕裂。

什么是“小时代”?用郭敬明的话说,就是每个人的“中国梦”,其“核心就是要成功,要白手起家,一路飞黄腾达,最后站在财富和地位的最高点。”千千万万像小郭一样的小生(小男生、小女生),不是富二代、官二代,而是一个偏远乡村或小镇来的,什么关系也没有,长得也不是说惊人的帅,个子也小小的,有什么呢?只有凭自己“聪明伶俐”的小脑子,一路走到来,终于成为“人上人”,于是就趾高气扬地大喊一声“我成功了”!

这在今天会激励很多(中国小青年)人,也已经成为今天“中国梦”的主流价值——成功的标志通常是“物欲化”的,用某些稀缺的财富和资源来衡量的。在当下小时代,郭敬明有很强的示范效应,他代表了中国相当一部分还在底层挣扎、又有梦想、希望往上游动的那批年轻人的梦想。中国这个社会今天变得非常畸形:似乎只有往上走,成为人上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才能被别人看得起,最终被自己看得起。

李安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里面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只老虎,老虎代表着野心、欲望与恐惧。同样,在一个小时代里,每一个人内心当中都有个小郭。问题只是他有多大?他在你内心当中是处于主流还是边缘?

(二)青春精神VS革命理想:从传统理想主义到后理想主义

中国传统文化不是青春文化,而是老人文化。但是,未来是美好的,青年人代表着未来。晚清梁启超在《少年中国》写道:“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从梁任公开始,中国出现了一种精神,叫“少年中国”,后来“五四”时期还成立了个“少年中国学会”,出版了《少年中国》杂志。发扬光大的,就是青春精神。其实,五四运动不仅是爱国运动,还是一场青春运动。李大钊先生在一篇文章《青春》中赞道:“青年循蹈乎此,本其理性,加以努力,进前而勿顾后,背黑暗而向光明,为世界进文明,为人类造幸福,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资以乐其无涯之生。乘风破浪,迢迢乎远矣,复何无计留春望尘莫及之忧哉?”而当时,毛泽东也在湘江畔,发出少年发狂:“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这种青春精神后来延续到革命者那里,异化成了“革命精神”,早年理想主义革命精神也是从青春精神中发展演化而来的。

然而,在残酷骨感的现实面前,理想往往很无奈柔软,时常遭受挫折、导致幻灭:理想主义是我们做人的宿命,但是理想的实现又是那么虚幻,究竟应该怎么办?在什么意义上来确证自己的理想?理想主义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如何确证我的生活意义?这些问题解决不了,人就没法确证自己。

虽然北岛很早就说“我不信”,但是一个不信的人是很孤独的,而按照崔健的说法,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因为孤独的人不再与宏大的目标联系起来,就变得非常渺小。我们一定要将自己的人生与某种理想和意义联系起来,但是我们曾经所信仰的那些东西都幻灭了,看不到理想有成功的时候,那怎么办?原来,出了基于“目的论”的传统理想主义而外,还有一种“后理想主义”。传统理想主义把理想建立在一个宏大的乌托邦目标之上,这种目的恰恰与过去理想主义革命悲剧一样,为了实现美好理想不惜任何代价、不择手段,哪怕践踏路边的小草都在所不惜,最后异化人性走向了其反人类反自然反动面。这是一种实质性的理想主义;而后理想主义将意义的确证应该从目的转向过程,“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与悲伤,从不屈获得骄傲,从苦难获得幸福,从虚无创造意义。”

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这是一个哈姆雷特式的“生-死”问题: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理想主义者来说,最有意义的不是你最后实质性地获得了什么,真正的意义在这个理想的过程;至于最后你是否实现了理想,这不是最重要的。这种人生过程论的理想主义看上去好像比较荒谬,却有深刻的哲学意蕴。

西西弗因为得罪了宙斯,被罚每天推着沉重的石头上山,但是一推到山顶,石头就会隆隆地滚下来,他的命运就是周而复始无谓地劳作。西西弗的人生是够荒谬、够悲惨的,但是他有一天想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的确很荒谬,但是只要他意识到这个荒谬,他就战胜了这个荒谬,他就成为一个永远不能被打败的英雄,因为他人生的意义不在于结果当中,而是他能够向这个荒谬的命运抗争。

西西弗精神不是西方人独有的,也是中国古代士大夫精神。孔子“知其不可而为之”,也是这个意思。鲁迅笔下的那个“过客”,明知前面是一片坟地,人家都劝他不要往前走,都是死亡和鬼魂等着你,但过客依然要往前行。这就是中国后革命年代的后理想主义。无论哪代人,并不全都生活在“希望”的田野上,大家也是从废墟里面爬过来的,有过激烈的天人交战。

(三)工具理性VS价值理性:聪明地做人上人还是智慧地做好自己?

德国大思想家马克斯•韦伯区分了两种理性:价值理性和工具理性。无论欧洲基督教还是中国儒家,古老文明都是价值理性,只要目的是合理的,那么你的行动就是合理的,理想主义就是一种价值理性。改革开放的新时代,社会发生了大变化,理想主义变成非常可笑的东西,社会上下出现了一种新理性,叫做“工具理性”,特别是跨入新世纪的中国转型社会,物欲世俗化的工具理性主义渐渐占了上风。

在世俗社会里面,上帝死了,统一的价值也死了,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信仰、各种各样的神,你有你的信仰,我有我的信仰,不再有一个终极的价值判断标准。韦伯指出,现代人就采取了一个新的理性标准,用工具理性代替价值理性。终极的目的和价值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设定一个具体的、功利的目标,理性的功能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是最合理和有效的?比如说许多人要当公务员,但他不会去考虑当公务员有什么意义,是否适合自己,他考虑的只是为了考公务员,如何安排自己的行动计划。人的一生就变成设计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具体人生目标,以及为实现这些目标而采取的努力步骤。这就是工具理性的人生。

然而,一个真正有意义的人生,不是自我设计的结果,而是有一个理想的大目标,根据自己的个性和爱好,将自己打造成器,然后顺应机遇,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理想。通往理想的道路,不是只有一条,而是有可能有多条。今天这个社会千变万化,人生不会跟着你的设计走,而是设计跟着人生走。因此,人生不是靠工具理性设计出来的,不是设定一个一个具体的目标,关键是让自己成为优秀的人,有理想,有抱负,但是理想和抱负又不能太具体。要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东方不亮西方亮。

可悲的是,今天这个小时代,小巧玲珑的聪明人太多,总是在窥测什么是时髦的,什么是赚钱的,就在后面跟风。但是你们发现没有,太聪明的人成不了大事。为什么?因为他没有自我,总是不断在变,结果没有一个行当他是站得住,有大成就的。如果你要成功人生大事业的话,比拼的不是看谁更聪明,而是谁更傻,是傻子精神。所谓傻子,就是对某个东西有兴趣,而是以游戏的心态去钻研,不在乎成功不成功,他的动力不是要以此换来世俗的好处,而只是自己喜欢。游戏是一种最高的境界,只有在游戏里面,你才能超越平日的焦虑感,以一种喜悦的心态来欣赏自己的努力。游戏所成就的,要么不成功,要么就是大成功。

所以,人不要太聪明,要有一股傻劲。今天看起来是为聪明人准备的时代,实际是为傻子准备的时代。你看乔布斯傻不傻?一定要去搞一个工艺与艺术完美结合的玩意儿,精益求精到了极致。这只是因为他有完美主义的追求,一种在所不惜的完美主义,这也是一种理想,竟然最后脱颖而出,成功了,而且是大成功。

没有兴趣就没有天才,天才首先是从兴趣里面产生的,不要老是去想做这事有用还是没用。有的时候,没有用的东西恰恰是有大用的。比如,在大学里面,究竟学什么?许多同学可能以为是学本领,学知识。然而,这种理解不说是错的,至少也是肤浅的。本领和知识不必到综合性大学,到一般的职业学校就可以学到,甚至效果更好。在大学里面,最重要的是要使自己成为博雅之士,一个有智慧的人。智慧这个元素,就像撒在汤里的盐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但品得出来。没有盐的汤,淡而无味,缺乏智慧的知识,也是这样。智慧这个东西,看上去好像没有直接的用处,实际是有大用。一个人是否优秀,是否可以成为卓越人才,关键看有多少智慧。

近年来,许多企业家和高管热衷于学习历史、文化、哲学和宗教。我问他们为什么突然迷上了人文知识?有一个中欧国际商学院毕业的大企业高管这样告诉我:“要论管理知识,最尖端的我们都了解了、掌握了。但到我们这个层次,发现要进一步提升,必须有大智慧而大智慧,在管理学里面是没有的,都在文史哲里面。”诚哉斯言!如果你觉得人文知识没有用,那只是说明,你所从事的工作层次还不够高,还用不上大智慧。

今天的大学生们,不少人一方面觉得自己很孤独,另外一方面很不愿意参加各种社团和公共生活。如果有交往的话,很多是通过虚拟的网络:人人网、QQ群、微信,还有微博。现实生活中的面对面交往反而少了。然而,一个人的青春,一个人的能力,一定是在公共空间里面才能获得滋养。战争年代的西南联大,最没有钱,没有图书设备,缺乏实验设备,条件是最艰苦的;然而,就是这么一所只有8年历史的临时大学,培养出了3个诺贝尔奖获得者,150个两院院士,无数个人文社会科学大家。其成功的秘诀在哪里?杨振宁先生说,我在西南联大最大的收获,不是从老师那里学来的,而是同学的相互交流获得的。许多关于学术的争论,从图书馆争论到宿舍,躺在床上,一团漆黑,还在继续争论。所以台湾中研院的院士、著名历史学家王汎森教授说过一句话:“天才总是成群结对而来。”不要以为你有一批猪一样的队友你便能成为天才,错了,天才都是成群结队而来的,猪圈里面很难出一头雄狮,因为只有通过相互磨砺,才能出人才。

现在大学的竞争氛围很浓,有时候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为了出人头地,名列前茅,都将同学当作对手,严加防范。但是,有这样一句话: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你的队友越强,你的竞争对手越强,你也就变得越强大,一个人的水准是以他所设定的对手来衡量的。因此,与同学的深入交流,加入校园的公共生活非常重要,不要等别人带头来做,等到环境改变了再搭便车,应该自己站出来,以青春的精神、主动的精神来改善周围的环境,建立校园的公共生活。

现在越是好的公司和机关,招聘大学生的时候主要不看你出身什么专业,而是具有什么样的素质、有没有好的综合素质。具体的专业本领,只要素质够好,培养三个月、半年就能教会。但是一个人的素质没法培养,要靠四年的时间熏陶出来,而且大学四年下来,差不多已经定型了,要变也难。除了素质之外,还有气质。气质这玩意儿最虚,但是不同学校出来的学生,气质是不一样的。在素质和气质之后,第三个是品位:学术的品位、文化的品位、生活的品位。所谓品位,简单地说,是能够鉴别什么是好的、卓越的,什么是差的、平庸的。

今天大学对好学生的评价,都是一套量化指标系统,发表了多少文章,只讲数量,不求质量。这样搞下去,会离世界一流大学、诺贝尔奖越来越遥远。学术品位是这样,文化品位和生活品位同样如此。郭敬明拍的《小时代》,看上去很好莱坞,美轮美奂,声色犬马,高富帅、白富美云集,好像这就是一个大都会的贵族品位。这充满自恋的电影,其实暴露了一个从西部小城镇出来的一个年轻暴发户,对都市生活的隔膜性想象。郭敬明对什么是上海、什么是贵族、什么是文化大都会的理解是非常肤浅的,不是这部电影的技术不行,而是制作者的文化品位上不了档次。而要提高自己的学术品位、文化品位和生活品位,关键是要在校园里面有超越庸俗、超越功利的追求,这个追求,就是对人格的卓越追求。

(四)内在价值VS外在价值:青春精神就是坚韧不拔地追求内在价值

青春精神是什么?就是对内在价值、内在品质、内在卓越的追求。

2012年伦敦奥运会闭幕式上中国代表团旗手、帆船运动员徐莉佳,她从小一只眼睛的视力和耳朵的听力都不好,脚还开过一刀,但她喜欢大海,喜欢帆船,不计功利去努力,还很动脑筋,英语一流,最后战胜了众多好手,在西方人的强项、东方人从未染指过的帆船项目上,在人家家门口拿了金牌。

她发表获奖感言说:“我赢或者不赢,团队都在那里,不怨不悔。我开心或失落,朋友都在那里,不悲不喜。我安康或伤痛,父母都在那里,不离不弃。男或女,老或少,高或矮,贵或平,帆船都在那里,等着大家去玩。”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青年,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唯一特殊的是我对帆船的那份热爱。”是的,热爱与玩的心态,就是青春精神,是最令人珍贵难能可贵的。

美国伦理学家麦金泰尔《追寻德性》里面讲,人对利益的追求有两种,一种是外在利益,另一种是内在利益。所谓的外在利益,就是以工具理性的方式追求成功,而这个成功,可以用世俗的名利标准来衡量。外在利益是可以替换的,哪一个更容易获得名利,就从事哪一个。今天的许多人,不知道自己究竟爱好什么,鼓励自己努力的动力都是对外在利益的追求。然而,价值理性追求的却是内在利益,这种利益可以称为“金不换”,就是在从事自己爱好的事业的时候,能够获得一份独特的快乐,而这种快乐是不可交易、不可替换的,具有内在的价值和内在的快乐。

麦金泰尔认为,人虽然同时有这两种利益在追求,但对于一个完整的人生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内在利益,能够不计功利地追求自己所喜欢的东西,这是真正能够让你安身立命的意义所在。如果没有这个内在利益,即使你一生在外在利益上很成功,可能也会很痛苦、很彷徨、很纠结,因为你总是在与别人比,觉得无论是名誉还是权势,总是有不满足,比起无穷的欲望来说,你所得到和拥有的,总是有限的。然而,一旦你有了爱好,有了自己的内在利益追求,就不会与别人比,就不会用世俗的标准来看自己的人生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而是有一种乐在其中的境界。

美国著名公共知识分子萨义德在《知识分子论》一书中,很深刻地指出知识分子就是一种业余精神,所谓业余,就是不为稻粱谋,不计功利,不在乎成败,以业余爱好的游戏状态去做,不仅可以得到真正的快乐,而且可以安身立命。不期而然地,也能干出一番大事业。乔布斯就是这样玩出来的,因为他没有将job当作一回事,最后成就了Jobs

有趣的是,上海这所城市出了两个青春偶像:韩寒代表了青春、叛逆和个性,郭敬明代表了早熟、适从和世故。究竟是做韩寒还是郭敬明?究竟是追求内在利益还是外在利益?在这个小时代里,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韩寒,也有一个郭敬明。但是,今天想成为郭敬明的太多,想做韩寒的太少。在这个小时代里面,我们需要韩寒所象征的青春精神、叛逆精神和理想主义精神。所谓“致青春”,所致敬的,正是我们这个小时代所缺乏的一些东西。

(五)小时代VS大理想:基于BCC将个人追求与组织目标协同起来    

在一个小时代里面,个人追求内在价值目标的理想主义何以可能?

答案就是:基于平衡计酬卡(BCC)思想模型,摆脱并超越外在薪酬功利(急功近利)束缚、局限及纠缠,将自己为组织、为他人、为社会做贡献的内在价值追求、内在薪酬诉求放在重心位置,将工作当天然使命、当理想现实去做,将职业当志业、矢志不渝追求的事业去追求。

工作、事业、志业是“天职”。基督教讲天职,在人间从事的任何事(业)都与上帝的使命有关,是为上帝大自然赋予的天职,具有某种神圣感、神圣的使命感。当今社会,天职已经世俗化,转换为一种世俗的志业。也就是说,每一个行业都有自己独特的专业品位和专业价值,如果你喜欢它,对它有深刻的理解,那么你就有可能不计功利地将它做得完美,从而获得自己的内在利益和内在快乐。如果我们都能够将自己从事的工作做得完美,做到极致,不仅仅是一个养家糊口的饭碗,而且是一份安身立命的志业的话,那么这就是一种新理想主义精神了。

有人问:如果我从事的职业与我的爱好有冲突怎么办?大致有三种选择:第一种是想办法将职业发展为志业,只要是兢兢业业地做好它,追求完美,最后你会先结婚、后恋爱,即使在平凡的、枯燥的岗位上也会发现其内在的价值和境界;第二种是将爱好变为职业,业余的钻研久了,也就成为专家了,成为吃饭的职业了;第三种是饭碗与爱好并存,白天为饭碗,晚上为爱好,这大概是大部分人可以选择的方式。个人是如此,那么,群体、组织、社会,或家、国、天下呢?各个层面在内在价值追求与外在功利驱动上究竟是怎么联系、衔接和平衡的?

书匠所提出的BCC,无外乎是想在操作层面给出一个框架或平台,让人们在心中有条不紊地思考掂量一下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追求什么?是内在还是外在、工具理性还是价值理性、利己目标还是利他过程?工作究竟对于一个人之所以为“人”的内在价值及激励意义是什么?作为一个组织管理者特别是HR工作者,你在基于组织目标推行BSC以平衡驱动财务与非财务绩效目标实现的的时候,究竟想过没有、知道不知道或践行过没有这样一个重大战略问题,即在薪酬管理层面也有一个工作内外在平衡激励的问题?应该怎么实质性、可操作性地解决这个问题?如此而已。

希望大家拭目以待我们即将推出的《平衡计酬卡》!

BCC(BALANCED COMPENSATION CARD),一个超越BSC的战略管理新工具!

 

链接:http://www.p5w.net/news/xwpl/201310/t20131031_360688.htm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b0011f0102vs3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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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元

李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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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对人本发展与管理问题具有浓厚兴趣的学究,一个在大学里专注于人力资源开发与管理方面传道授业解惑职业责任的教书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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