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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信”的话题,没有一点自信的书匠我,本来是最没发言权的。但是,这人世间的事就是如此吊诡,往往越不自信的越要将自信挂在嘴上,而越自信者越不屑谈什么自信。如此说来,书匠我还是很有必要、最应该来谈自信问题的,尤其是所谓“理论自信”问题。

说到自信与不自信的话题,书匠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个同事来,据他说是从小在清华园长大的,但书匠感到,他老哥平日里那说话的口气、做派阵仗,其实比军区大院长大的,还要大N多倍。在高度不自信、无地自容地自卑的书匠我看来,这老小子浑身上下自信满满大如牛的气场,简直就是哈耶克所说的“人类理性致命的自负”之典型代言人,甚至说是到了“无知的狂妄”之极地。我对他的评价,就是简单的一句话:“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天赋灵气儿,吃喝玩乐一辈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这是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事情:有的人天生命好,如我这位老哥们儿,聪明伶俐智商高,自信满满牛冲天——真TMD说“超级自信”啊,他当然不需要谈什么自信了;有的人天生就弱智,比如书匠我,加上后天的环境压迫,从骨子里都冒着不自信的傻气,因此自信的问题对我们这些不自信的人似乎就特别特别重要,在这一点上书匠我与某些执政大官人真似有一比。

另外,早已过知命之年的书匠我之所以敢涉足这个话题,还有一个缘由就是对“一通百通”特别有信心,这可能是来自于很晚时候才知道的“修齐治平,家国天下”儒家思想之潜移默化影响,认为“家事国事天下事皆乃人事,小情大情家国情都是人情”,因此,只要把我们村父老乡亲间的人情事理搞通透了,什么国家大事乃至国际大事都就那么回事且一了百了。例如,据数年前外交部关于五十年代中苏关系的解密档案资料披露,以书匠人本视点去判断,原来当年苏联社会主义老大哥无私援建后又撕毁合同还撤走专家致使我们饿死那么多人,以及后来苏修集团在我边境上成兵百万、虎视眈眈乃至酿成震惊中外的珍宝岛事件,其真实原因就是我们的伟大领袖把人家老大哥们的伟大领袖当猴耍,用我们人本专业术语来说,就是赤裸裸地违犯了“把人当人”的基本人本原则导致的。尤其对于我们这个家与国完全同构的“神州”来说,更是有无数铁的历史经验事实无情印证并自信满满地增强了书匠关于“家事国事天下事一通百通”的看法。

好了,扯得似乎有些远了。但这个论题实在是太宏大了,而且在当下还是相当敏感而危险的,因此没有自信的书匠我宁可把话扯得远一点也不能不将丑话说在前面。不是书匠我自信、自负、自傲、自夸、自狂、吃饱了撑的、不自量力地要说此大话,我对自己的“道路自信”(自以为是地选择教书生涯且数十年如一日一抹黑走到底)、“制度自信”(在[官本位计划]体制内说体制外[市场化改革]的话,典型的“吃里扒外”做派)本是一点自信都没有的,而唯一敢拿来说说的就是“理论自信”——板凳坐了三十余年冷,以近视的眼神“察言观色”大半辈、以弱智的脑袋勤勤恳恳独立思考到跨世纪,因此憋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将窝在心里头多年的“道理”豁出去命地把它“论说”出来,其实是将别人都说过的话、讲清楚了的道理放在一起“转述”出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要杀要剐随便来。

所谓“理论”者,如果把窗户纸捅破了,真TMD没什么!人们之所以感到理论神秘莫测,全是那些混饭吃的家伙(所谓“理论家”是也)为了混饭吃故弄玄虚给整出来的。理论理论,顾名思义,其基本套路无外乎就是:从一个假设前提出发,按照自洽的逻辑,推导出一个结论来。因此,理论自信,千自信万自信,最大最要命的自信,就来自于逻辑的自洽、严谨和魅力;其次就是,理论假定前提的现实性、真实可靠性,也就是改革开放初期围绕讨论的那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不是唯一再说,但理论不靠现实的谱,那叫“不着调”,肯定屁自信没有!

说到逻辑自洽、严谨和魅力,不能不说到而且必须追踪到我们所信守主义之理论老祖宗——马克思。马先生不仅是我们贵党的理论老祖宗,他老人家更是或者说正是真正的全人类理论逻辑大师老祖宗。他对万恶资本主义的高度评价、对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纲举目张,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据说前些年英国还评出了个什么影响世界N个思想理论家,老马就名列其中而且还在前茅。大家都知道,马克思的暴力革命理论、阶级斗争学说,之所以这个理论学说能够传播那么广、影响那么大、信众那么多,就是因为它有无比自洽、高度严谨而魅力四射的理论逻辑基础,这样的理论自信那是一般人可以整出来的?!

这个大胡子实在了得:从大家都熟知、每天都见到而且日常生活谁也离不开的商品这个“资本主义细胞”作为出发点开始,用他发明的“从具体到抽象、从抽象再回复到具体”之抽象法手术刀条分缕析、游刃有余地进行理论解剖,由“商品二重性”抽象出“价值二重性”,进而发明出他的“劳动价值理论”(抽象劳动凝结为价值,具体劳动凝结为使用价值,所有的价值都是由劳动特别是雇佣劳动创造的),再按照严谨的逻辑推导出“剩余价值学说”(雇佣工人不仅创造价值而且创造剩余价值,结果被不劳而获吃白饭的雇主无偿占有了,进而被地主、企业主及资本家这些反动家伙按照地租、利润和利息瓜分了),由此看来,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即现在我们所说的劳资矛盾是一种制度性腐败,不通过发动工人也就是无产阶级起来闹革命将资本家也就是资产阶级推翻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

通过暴力革命,将资产阶级政权推翻,打碎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社会,于是乎,世界大同、人民万岁,万事大吉、万题破解,OKOK!——这就是革命导师伟大理论的政策含义,也就是他政治上给出的关于“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及“共产主义”之批判性、颠覆性和建设性意见。这逻辑多自洽呀!这多有逻辑魅力呀!如此这般的严谨逻辑推出的结论及对策建议,多有理论自信啊!经典作家、革命导师作为“无产阶级圣经”和“革命武器”的这套伟大理论之逻辑魅力高就高在,明明理论有偏狭、偏激性,你还找不到他一丁点逻辑漏洞,因此把那些个庸俗而反动的资产阶级学者及资产当权者给“气”的,真是气都给气死了,甚至不用动刀动枪了——其理论已经不是什么“自信”而是“魅力”,甚至也不是魅力,而是一种威力极大的“暴力”了,不信就翻开伟大而经典的《资本论》谦虚谨慎地读一读吧!

如果我们能够严重伟大革命导师老祖宗的理论水平、逻辑路线,在实践中脚踏实地真正走下去,也不至于沿袭一两百年到现在还在寻找“理论自信”。例如,我们的理论家绞尽脑汁总结归纳出来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24个字,其实犯得就是基本形式逻辑的常识性错误,一个概念种属不分、内涵外延不明,那个概念在形式逻辑上能够成立吗?你总不能将人世间所有的“好词”——其中很多都是其他主义乃至与你对立的资本主义通有通用的——都堆砌到你头上,如此这般就霸道武断地算你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了?为了找到你的“理论自信”,你不讲形式逻辑还则罢了,居然否定你自己所口口声声坚持的主义——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常识,不承认一般与特殊、具体与抽象、个别与普遍的辩证关系;更有甚者,连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矛盾论》和《实践论》也敢否定,不承认他老人家早已论证清楚的“一分为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一系列在我们伟大祖国家多少年来都已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大道理,在大街小巷搞宣传、学术规范搞管制的过程中,只讲国情“特殊”、国民“特色”而回避甚至不承认乃至否定有什么“普世”价值观,甚至将法治宪政、公民社会、普世价值等等都一股脑地作为“敏感术语”提都不敢提、说都不让说,你这所谓的“理论自信”都哪里去了?这还有一丁点自信可言吗?!

那么,我们要进一步追问的是,“理论自信”这个大是大非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原来根子还在老祖宗的理论上,不是出在他的理论逻辑上,而是出在他老人家理论逻辑假设的前提之非现实真实性上!

马克思主义暴力革命理论和阶级斗争学说,通俗地说,就是“拉偏架理论”或“打人斗人学说”,这个理论或学说如果拿来打土豪、分田地、闹革命特别好用,我们伟大的革命党(甚至包括孙中山那个革命党)当年就是利用这样一套“无产者神经”或“革命武器”,将没落腐朽的大清王朝推翻的,将蒋介石反动派打倒在地的,并通过土改等运动将地富反坏右分子批倒批臭的。

但是,如果将这样一套革命理论、阶级斗争学说拿来执政搞建设,问题立刻就来了——由于理论逻辑的假设前提发生了变化,作为革命对象的资产阶级旧政权已经不复存在了,你楞要生搬硬套这套过时的革命理论学说去搞建设,这怎么能够自圆其说呢?不与时俱进发明新的建设理论(例如“三大代表”重要思想)以解决执政合法性问题,而是一根筋地坚持“阶级斗争”旧理论、旧学说,甚至不惜任何代价,愣是捏造出来一个“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来,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这不是要人民群众再通过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将自己的政权给推翻吗?!天下哪有这样傻瓜、脑子进水的执政者?!如此这般还奢谈什么“理论自信”呢?这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嘛?!

但是的但是,近一个世纪的国际工运史乃至我们六十多年来的“社会主义建设”历史,在这个漫长历史过程中我们养出来的一大群混饭吃的理论家们,恰恰开的就是这样愚蠢的国际理论玩笑!你要质疑,他们就会瞪着眼睛:怎么了?不服气?老子就这样理论滴,你谁又能够那我怎么样?!刨根问底,这种跋扈不讲道理的“理论自信”之老祖宗不是别人,就是曾经在五十年代中国大小会议室(是不是现在人民大会堂什么地方还悬挂着其头像)的伟大革命导师斯大林先生,他老人家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不仅是苏联版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蓝本,也是我们当年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特别是经济工作者要认真看书学习的经典读本,我们后来宣传的关于社会主义三大基本经济规律及三大核心特征,都无不是出自他的杰作。

伟大的斯大林同志在那本经典著作中,大致是如此似乎逻辑自洽地“论证”社会主义经济规律的:与资本主义“私有制是万恶之源”相对应,社会主义“公有制是万善之头”;因为是“私有制”,所以资本主义经济是“按资分配”的,企业各自都是有计划而整个社会是无计划、无政府主义因而具有“盲目性”的,正因如此有自发的周期性危机和波动;而社会主义因为实行了生产资料“公有制”,人民群众像一个大家庭兄弟姐妹那样是志同道合的,没有根本利益冲突,因而可以实行“按劳分配”甚至将来物质财富极大丰富实现共产主义后还可以实行“按需分配”,并且国家可以通过集中统一行政指令性计划,以保证国民经济有计划按比例协调发展。这就是后来我们的理论家归纳社会主义三大核心特征(“公有制”、“按劳分配”和“计划经济”)的基本理论根据,以及“高度理论自信”之源头。

事后看来,这套理论学说,完全是斯大林先生根据当时流行的冷战思维模式,严格按照与资本主义特别是英美帝国主义横向攀比的套路机械死板地捏造出来的,简单的逻辑就是,资本主义有“坏”的规律我们社会主义就来个“好”的规律,资本主义有“下”的规律我们社会主义就来个“上”的规律,资本主义要下雨我们社会主义肯定是晴天……以致于后来我们在《艳阳天》之类的革命文艺作品中,真的看到的就是这么样的戏剧化场景:一到幸福新社会就是金光灿灿的艳阳天,一到万恶旧社会,镜头马上切换成黑白片,肯定不是刮恶风就是下暴雨。与此相适应,我们的理论家们,有了斯大林先生给的这套“铁”的理论逻辑,实在用不着任何历史经验数据作证据,甚至可以不顾生活常识睁着眼睛说瞎话,正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有本《山坳上的中国》调侃书匠母校湖北财经学院学报中有篇政治经济学文章那样,用坐标随手(不用任何统计数据)画图,画资本主义经济发展走势的时候尽量画得像心电图一样,当画到社会主义时随手就是一条斜着冲上天的直线,我们的经济学家在画线的时候也从不过过脑想想常识:凡是有生命活的东西(比如心脏波动)哪一个不是周期性波动的?难道你想让你的心脏按照你画的直线“有计划持续稳定协调发展”吗?你是不想活了还是咋滴?!

至于说“社会主义大家庭都是志同道合、没有根本利益冲突的兄弟姐妹”,这更是没有任何生活常识基础的胡说八道。你睁眼看看,现实中我们祖国大地,从古到今,从农村到城市,从南方到北方,从内地到边疆,凡是有四五个成十个兄弟姐妹的大家庭,哪一个不是因为老子一点点家产,哪怕是锅碗瓢盆柴火棍,都会大打出手打得头破血流的……后来经济学家樊纲先生主笔、张曙光先生副主笔所著《公有制宏观经济理论大纲》乃至之前引进传播的匈牙利经济学家科尔奈所著《短缺经济学》,将此常识性现象归纳为“兄弟竞争”、"父爱主义“,并用严谨的理论实证逻辑证明了这种恶性竞争导致的“短缺经济”(在计划价格管制下实际表现为“有钱买不到东西”或“排长队”,是一种恶劣扭曲正常市场信号及行为的隐性通货膨胀)及“强波经济”(与市场经济每次发生有效需求不足而导致的经济危机正好相反,每次都是因为需求膨胀特别是投资需求膨胀导致经济陷入危机及无厘头恶性循环),恰恰就是导源于“大家都有、大家都没有”这个公有制的“社会主义大家庭”!这也是无数经验事实所验证了的。

总之,后来睁眼看现实,发现我们的理论家一直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我们在计划经济体制下的波动,不是一般市场经济正常的周期性波动,而是大起大伏连任何规律都找不到的“强波经济”;我们的“按劳分配”,其实就是吃大锅饭、端铁饭碗、坐铁交椅,干多干少一个样,从来没有一天按劳分配过;我们的“公有制”,无论是全民所有制的还是集体所有制的,特别是一大二公吃食堂饭及其以后的若干时候,还饿死过成千上万人呢!社会主义三大经济规律及三大特征没有一个在现实中得到印证的,如果说有什么印证的话,恰恰相反,是负面的现实否定虚假的理论之印证。改革开放后再睁眼看世界,发现我们社会主义之所以具有“无比优越性”,仅仅是因为闭关锁国夜郎自大没有“比”而已,原以为外域外国我们那些可怜的同族同胞、革命姐妹、阶级兄弟多少年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打开国门和窗户一比较一看,原来要拯救的不是别人而正是我们自己。如此改革开放睁眼看世界看现实一比较,原先闭门造车捏造编造出来的一整套假大空理论说辞马上就塌陷了、精神崩溃了,结果只剩下声嘶力竭喊口号,于是一点“理论自信”也都没有。

这就是我们当下提出“理论自信”问题所面临的严峻而尴尬的现实背景和真实隐情!面对这样的现实情境,我们的当权者和理论家不是直面现实与时俱进向前看,积极主动去顺应滚滚而来、不可阻挡的世界大潮流,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开放构建“法治化、市场化、社会化”的社会主义新理论,而是固步自封甚至倒行逆施,回避现实缩头向后瞅,重拾早已过时老套甚至自缚手脚自我拆台、早应该扔进历史垃圾堆的“暴力革命理论,阶级斗争学说”,以高度不自信禁言忌语讳词的自欺欺人态度、舆论管制手法和文革专政手段,试图由此来为自己找到所谓的“理论自信”,实在让人看不过去、说不过去还不好意思也不敢笑出声来。

所谓暴力革命理论、阶级斗争学说,说穿了就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强权统治中有真理”。这种所谓的“理论自信”,说穿了就是“强制自信”、“专政自信”、“武力自信”,是用“武器的批判”粗暴地替代“批判的武器”,其本身是没有一点“理论自信”可言的,恰恰是高度不自信、无限自卑的典型表现!就如同书匠我一样,由于高度自卑,就怕别人说自己不是,即便是经过多年努力学了点“理论”,知道了自己说话也应该让别人说话的常识性道理,但是因为不自信乃至自卑是深入骨髓了的,如果事先你不给我打招呼,在我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冷不丁你说我一句不是,我就会立刻绷不住了,甚至恼羞成怒、大打出手,恨不得一下子将你小子灭掉!可惜我手中没有权力,如果我有权力,我也会立即将你治罪,治你小子胡说八道的政治言论罪,甚至立刻拉你出去枪毙,毙你的时候如果你还敢乱喊乱叫,我就像当年治那个真善美人张志新一样,将你摁在地上切断喉管,看你还乱喊乱叫胡说八道不?!由此看来,高度不自信、更没有一丁点理论自信的当权者,如果没有权力制衡机制来约束,是多么容易狂怒啊!又是多么恐怖可怕啊!

因此,书匠呆子愚见,为了表现我党我政府我们无限爱国的人民群众都拥有高度的“自信”特别是“理论自信”,咱们就不要再搞那种让人一看就不自信、就担惊受怕、就心虚狂躁的禁言举动举措了,行不?我相信:全国各族人民不是百分之百也是百分之九十九,包括我书匠宝元,都是无限热爱党热爱国家热爱民族热爱真正社会主义的,都不是什么别有用心的阶级敌人或异己分子;为了我党我政府具有雄厚牢固的群众基础和统一战线,也是为了我们伟大的中国梦,其实你只要放弃那些早已过时老掉牙的暴力革命理论或阶级斗争学说,进一步坚定不移全面深入地沿着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康庄大道向前进,甚至只要坚持一条理论,那就是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党之“群众路线”——相信群众、依靠群众,走群众路线,不用管七管八(其实你也管不了,累死累活出力不讨好,何苦呢?!)放老百姓一马让他们自谋出路去吧(就如同当年知识青年返城时出台并实施的“三结合”就业政策中最关键的一条),我们大家亿万人民群众就会立马紧密团结在您贵党贵府的周围,根本不用你分心费力绞尽脑汁地搞什么“统战”,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就会立刻有了高度的理论自信,进而所谓“道路自信”和“制度自信”也都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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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元

李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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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对人本发展与管理问题具有浓厚兴趣的学究,一个在大学里专注于人力资源开发与管理方面传道授业解惑职业责任的教书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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